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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按捺不住了,动作更加急促。
最后一刻,她残存的理智回来了。她艰难地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略微有些急促的喘(蟹)息着道,“蔚然,不,不可以。孩子,孩子……”
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心狠狠地颤了一下。是啊,他怎么把孩子给忘了?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还不适合亲密接触。
“对不起。”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他顿时清醒了,眼神已从迷乱慢慢地变得清明。
“对不起,Jane。”说着,他起身离开。不行,他得去冲个冷水澡。
她看他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念一动,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神色有些羞赧的道,“或许,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他回过头来,定定地望着她,眼底有燃烧的火焰在跳动。
就像是小时候偷了父亲的枪藏起来自己偷偷玩一样紧张刺(蟹)激,热血沸腾。
难以形容的愉(蟹)悦中,他声音颤抖,一遍又一遍在她耳旁呢喃着她的名字。“我爱你,Jane。”他说。
她的手酸疼得厉害,却也在看到他得到满足的那一瞬间,心里松了口气。紧紧地贴近了他,她微笑着送上自己的唇,“我也爱你。”
第二天,当地警察局打来电话,说撞了简清吟的醉汉已经抓到,并且已认罪,请他们过去录一下口供。
简清吟的身体已无大碍,便跟季蔚然一起去了警局。局长亲自接待的他们,那晚喝醉的毛利人也早已清醒,看到他们,诚惶诚恐的他一顿毛利语叽里咕噜。大意是道歉之类。
季蔚然的意思,本来是想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他的,但简清吟听局长的解释,说撞她的毛利人是因为家里出了事心情不好才跑去喝酒的,而且他喝得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回到家里也是呼呼大睡,直到警察上门才知道自己闯了祸。
毛利人对着他们又是作揖又是恳求的,还说自己家里有五口人要养,如果他被监禁了,家里人就失去经济支柱,整个家都垮了。
简清吟动了恻隐之心。最后,在他再三保证不会再喝酒误事下,放弃了起诉。毛利人千恩万谢,警察局长也乐得省事,于是意思意思罚了点款,教育了一通,便把他放了。
走出警局,季蔚然对简清吟道,“你呀,心肠太软了,你忘了你自己差点出事了吗?”
简清吟笑笑,将手放进他的口袋里,和他五指交扣,“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再说我这不没什么事嘛。”
季蔚然无奈,“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尤其是醉汉。”
“知道了啦。”她笑,将头靠着他。
这时,季蔚然的电话响起,他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摁断了。
简清吟问,“谁啊?”
季蔚然笑笑,“不认识的号码,可能是打错了吧。”
简清吟也没有起疑,两人打了个车回酒店。
趁她上洗手间的功夫,季蔚然出了房间,走到走廊上去打电话,“刚刚不方便接电话。什么事?”
孟修道,“季哥,顾商陆半个小时前的飞机,飞新西兰了。”
季蔚然挑眉,“动作挺快的嘛。”他的官司这么快就打完了?
孟修道,“听说他把公司的事都交给了副总。”
季蔚然冷笑,就说嘛,他们顾家在青城再怎么呼风唤雨,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处理好这起他故意布置下的难缠的官司。看来,顾商陆这是不爱江山爱美人了,连公司都不管了,跑到新西兰来追美了。
可是,他又岂能如他所愿?他既然想玩,那他就再陪他玩一出空城计好了。
唇角弯起,他似笑非笑的道,“告诉端木他们,我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国。”
孟修在那头无语了,“季哥你这么玩会玩死人的。”万一狗急跳墙了呢?
季蔚然笑,“放心吧,这么容易被玩死,他顾商陆就不是顾商陆了。”他还巴不得他跳墙呢,他手里可还握着他好几张王牌呢。
讲完电话,他回到房间,简清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问,“去哪儿了?”
“出去打了个电话,”季蔚然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长臂一伸,顺手将她捞进怀里,“我已经让Rose订好了晚上的机票,下午我陪你出去逛逛,买点当地特产,回去给你爸妈他们。”
简清吟不解,“怎么这么急?”他们才来了几天而已。
季蔚然笑笑,“你的身体不适合再游玩了。再说,”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我妈他们可催我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