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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璟道:“你试归试,可别过火。要知道你的蛊术是他教的,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放心,大和尚没有蛊虫,他想反制也不能。”
“这倒是奇了,为何你有,他倒没有。”
“因为他假惺惺。”云黛笑道,“他虽然知道怎么修习蛊术,也知道怎么解蛊。但他自己却没有练过。他认为蛊术是邪术,是害人的东西。”
“他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现在人呢?”
“后半夜要行动,他现在补觉去了。”
“正是好机会。”
“你现在就去啊?”赵元璟摸摸她的头,“玩完了就回来睡觉,瞧你这眼睛都熬红了。”
“你也是。”
这是在赵元璟屋里,没有旁人,云黛便过去在他腮边亲了下,“你这几天太辛苦了,早点睡。我待会就不过来了。”
在明面上,她们只是太后和将军这样的关系,自然不能明目张胆住在一个屋里。
后半夜要攻城,赵元璟需要休息,保持绝对的体力和精神,闻言也就点点头,又叮嘱不要欺负韩羽。
大和尚也怪可怜的。
云黛满口答应了,捏着小雪蚕就去了。
慧远果然在睡觉。
他这人当了半辈子和尚,有许多奇葩怪僻,其中一样就是可以坐着睡觉。
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小时候要天天做早课,他实在困,就坐在蒲团上,一边敲木鱼一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