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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这耳环是戴在耳朵上又焊死了一般。
“娘娘,奴婢看看。”玉竹凑过去,捏着观察了半天,最终摇头,“也是奇了,竟真的拿不下来,这可怎么办呢?”
云黛想了想,对外面说道:“保兴,去找一家金店。”
“好嘞!”
保兴立即调转马头,驾车到了一家金店门外。
云黛下了马车,进去找到一位手艺精湛的年轻金匠,请他把自己耳朵上的这对坠子取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卷起面纱的一小截,只露出一点耳垂以及耳垂上的金色小铃铛。
金匠一看就不住的赞叹。
“这手艺绝了,是哪一位大师的作品?”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做事就做。”保兴冷冷喝道。
金匠忙噤口不言,伸手捏了捏坠子,拿起錾子,试图把环装部分割开,费了半天劲,却无法在耳环表面留下一点点痕迹。
金匠有些难以置信,皱眉了半天,说道:“这恐怕不是寻常的金子……”
“那这是什么?”
“小人也不知道,不过,也许小人的祖父知道。”金匠说道,“祖父就在后院,容小人把祖父请来。”
不多时,他搀扶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走进来。
“祖父,您看看这位夫人的坠子,我竟割不断。”
“哦,是吗?让老朽来看看。”老金匠坐下来,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许久,摇头,
“老朽竟也没见过这种东西。看这样式,不像是咱们中原之地做出来的。夫人是从何处得来?”
云黛笑道:“我也是无意中得到的,看着精巧戴着玩玩,谁知却取不下来了。老师傅,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若是能取下来,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