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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皱着眉头。
楚似瑾瞟了他一眼,本是散漫的男子,忽然紧咬后槽牙,做出一副牙疼的表情。
“雁哥,你说你亏不亏?”
江雁洲一愣。
“什么意思?”
楚似瑾扶额,就感觉特别头痛。
“我是说你死心眼,你这两年除了三天两头一身伤,那些挑衅根本没有用,顶多是换回更多揍。她可一点都不蠢,当然也不可能中了你的计。”
江雁洲恍然大悟,心道原来二瑾是在指这个。
他忽然深沉莫测地来了句:“只要有恒心!”
所以就算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
仇怨不断累积,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气得她成魔,到时她发狂,他自己洗净脖子送上去,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楚似瑾:“……”
抱着头呻·吟。
“你这人可真是太轴了,油盐不进。”
另外就是……
“我的计策已经落空了,秀祯跟我说过她不肯喝粥的事情,她肯定是看出来了。而你呢?你的盘算,注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所以暂时也是指望不上的。”
然后楚似瑾又摸摸自己这张脸。
“我以前还想过色诱,但架不住她眼瞎啊,看上陆志远那个丑了吧唧的兔崽子。”
“总之,我现在是没招了,只能等云哥他们那边的消息。”
丫丫这小玩意简直就是一个铜豆子,煸不熟,炒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