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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撒娇这种事儿,好像他很久之前就做过。
如今只是朝花夕拾,鱼如得水。
越和傅七接触,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傅七。那是一种幽远的灵魂羁绊,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傅七,占据傅七的心。
叶司白凑过去,猫咪似蹭蹭傅七的胳膊,语气带点软软的哀求:“程凯还要和我们一起排演戏剧,小七,你可得保护好我这个柔弱的男子。”
语气嘤嘤嘤,委屈巴巴地,好像真的被程凯那啥那啥过。
近在咫尺、撒娇委屈的“朱丽叶”,傅七没有立刻推开,心神晃了晃,恍惚又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叶司白还没有长成沙雕的哈士奇,是一条聪明可爱的小奶狗,天天抱着她的腿撒娇卖萌,一受到委屈就眼圈儿冒眼泪,哭唧唧地。
时隔多年,其他本事没涨,撒娇的本事还留着。
妈的,一只会撒娇的皇太子有什么用?联姻?和亲?
傅七暗中磨磨牙,不想还不气,越想越来气!
忍住踹飞这只大型中二哈士奇的冲动。算了,他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踹死了国家就断后。
傅七将心头的滔天恼怒压下,安抚地拍了拍叶司白的肩膀,软下嗓音:“行了,你一个男的,他不会对你做什么。”
“现在男孩子出门,也很危险的。”叶司白露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眼神,“这几天排练,你和我寸步不离,好不?”
男孩子出门,也很危险——这是叶司白血的教训。
当年的他,正值十五岁的青葱年华...
一场意外就被吃干抹净。早上腰酸背疼醒来,床头留下来可怜的八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