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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苦恼的事情,墨思瑜都是不愿意多想的,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之后,墨思瑜便不想了。
将装满了碎银子的荷包系在自己的腰带上之后,墨思瑜就倒在床上睡觉去了。
等到楚初言从耳房出来,就见原本应该跟自己解释的人不仅没有等着自己,反倒呼呼大睡了,登时气得胸口疼。
他脱了外衫,看着挂在墨思瑜衣服上的那个荷包,真是越看越碍眼,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墨思瑜身边躺下。
楚初言委屈,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身手推了下身边的人,从前推推就会醒过来的墨思瑜,却因为今日给孙老刮骨洗髓,身心俱疲,却只是翻了个身,离他远了一些后,继续沉睡了。
楚初言见她这么累,也不好继续打扰,只能闭上眼睛。
第二日一大早,墨思瑜和楚初言还在沉睡中,就被拍门声吵醒了。
楚初言率先坐起身,看了眼身侧睡意朦胧的人,安抚道:“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一会,我去开门。”
说着,便披衣起床,打开了卧房的门。
府里的护卫和佣人早就知道两人住在一间房内,时间一长,也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并不在意了,赶紧汇报重点:“少爷,烈家的药师来我们楚家找余大夫讨要药方子了,还说情况十万火急,今日务必要拿到药方子。”
楚初言问:“什么药方子?”
“好像是听说解水怪之毒的药方子。”
墨思瑜的声音从楚初言的身后传来:“就是上次分食解药时,那几个口出狂言不肯服药的烈家护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