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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万众期待的人气明星对决，直接打成“友谊第一”的表演赛。
刘青松连续两把斩获0-23的数据，也让圈子里又出现新的风暴……各种抨击吐槽的节奏满天飞，也让太多人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小石头那让二追三的表演赛。
相比起来，那天的精彩程度，真是完爆今天这纯粹的“娱乐赛”。
……
12月1日，张亚武来到上海试训。
程羽是在他试训完再去见得面。
出乎程羽预料，他竟然一次性高分通过。
志在S10总冠军的TES，直接就把一个从未打过职业的“老年选手”，引入到俱乐部中！
这让程羽也颇感意外，他还打算张亚武试训失败后，再去把他引荐给VG或者V5这些成绩不怎样的战队。
两人约了一波海底捞。
张亚武长得很有书生气，个子不高，背着个老旧的电脑包，穿着也一般，能看得出，家境比较普通。
但他人倒是笑眯眯的挺和蔼，比较朴实和真诚……也很快就和程羽聊得飞起。
程羽从他嘴里得知，是那足足装了一书包的分析笔记，直接打动了白色月牙，才给了他助教的职位。
程羽也由衷佩服张亚武，祝他在新赛季的“教练路”上一帆风顺。
张亚武则是笑嘻嘻的表示，大概在德杯，他就能跟着白色月牙一起去现场比赛……也算是圆了自己多年的一个电竞梦想。
他也给程羽准备了大量的新版本小技巧以及各种英雄胜率的对位胜率分析这些，整合了一个word文档，是发给程羽的微信，希望能对他稍有帮助。
程羽有些惊讶，他倒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意外礼物。
“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些都是应该的，以后版本更新之后，一些我的个人研究也会发你一份……哈哈，这样应该不算是内奸吧，毕竟我们只是朋友间的互相交流。”
张亚武心情很不错，程羽也笑着感谢他……的确，这些资料，是对一个职业选手能有着极大的帮助。
等两人告别，在冷风呼啸的夜里，程羽独自回到出租屋。
在这里，他又是看到PDD那边，是发来另外两家俱乐部的邀约。
BLG，以及OMG。
这样算上之前力邀他的EDG，WE，还有VG，LNG，V5，RW。
已经足足八支战队，是希望能将他收入麾下。
就光战队表面实力来看，显然其中最强得应该是BLG和EDG。
毕竟这两队都是季后赛常客，新赛季稍微突破一下，就可以向着决赛乃至冠军发起冲击。
而VG和LNG的话，则是潜力最大。
前者连SKT的王牌教练kkoma都能搞定，更是大力引进IG的替补中单蕉太狼。
再加上iboy的转会……这VG在新赛季绝对是一支猛将，有可能扮演去年TOP在LPL中的角色。
至于后者，LNG不差钱，管理层也有雄心。
他们也报价了阿水，但合同好像进行得有点艰难，这一点，程羽也在等着阿水做最后的决断。
但说心里话。
绝大多数战队，程羽其实都不怎么感兴趣。
不是他们不够好，也不是诚意不足，实在是程羽这几年在高中的时候，作为观众，和大多数老人一样，只为三四支战队喊过加油，对他们有过真正的喜爱和夺冠的希冀。
其中第一支，当然是S7那支梦回巅峰的WE。
有蓝量上单做到极致的957，也有神奇的龙之子condi。
还有双C智商守恒，一个当院长一个必当孤儿的大舅子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