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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渐渐地没有了喊叫,也没有了抗拒。
路易斯眼瞳沉淀下来,索然无味的退出了她的身体。浴室的灯光下,白皙的**上布满了红肿的淤痕,都是他刚刚留下的杰作……
肩头的位置又几处被他咬伤,血丝若隐若现。
压下心口憋闷的气息,手掌轻柔的在她身体的瘀痕上停留着,揉捻着,墨玉色的眼眸中染上一层薄薄的光色。
瘀伤被触碰,昏迷的陆静心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沉了沉呼吸,路易斯抱起她的身体,卷上一边的浅粉浴袍裹在了她的身上,进了卧室。
怀里瘫软的身子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浴袍擦拭掉身上的水珠,才缓缓的抽离出来。抽离的过程中擦到她的瘀伤,眉头一皱一皱的,不见醒过来。
回到浴室,重新冲洗了一下,路易斯重新躺在了床上。长臂揽过她的身体,强迫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财团年会的应酬让他有些疲倦,折腾了这么久,便跟着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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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早,路易斯就醒了。
身边的女人还在睡着,侧了侧脸,在她的额头上压下一个轻吻,指腹揉捻着她於肿的耳垂,轻轻地气体呵了上去……
这小东西,关键的时候不光是对他狠,对自己也挺狠的。
竟然把嵌入皮肉的耳钻就这样生生的给取下来了……
两个耳垂都有些肿起来,耳洞处鼓着脓包,随时都有发炎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