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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想发脾气,可是,没对象可发。偌大的正厅,就只剩下他们自己人在,连一个招呼的丫鬟都没。刚刚的小厮,也都退了下去,不见了人影。原来守在门外的两个小丫鬟,由于里面的客人发脾气,也退得一干二净。
这种现象,是挺诡异的。
“哟!这位少爷,发什么脾气?”秦岭从侧厅踏着清风般徐徐步出。那懒洋洋的神态,淡然从容的眸光,仅这一点都气死人了。
少年眼睛阴恻恻地扫向秦岭,傲然问:“你就是那不识好歹的神医?”
秦岭表情一僵,眼底也闪过不悦,“少年,注意你的用词。”
话中也清冷孤傲。
跟着墨连城的,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那底气也是越来越足,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装大,十足是寻死路。
没再理会这几个人,秦岭转身往门口步去,冷道:“来人。”
很快,原本没在门口的丫鬟战战兢兢进来,垂头低眉问:“二公子,有何吩咐?”
祈安堂,下人称墨连城叫“公子”,曲檀儿夫人,于是秦岭就捡个便宜,让他们叫自己二公子,算准是无人敢反对自己,而唯一敢说他的也就是墨连城和曲檀儿,可这两个人的脾气,他是算准的,就算自己称了爷,也不会在意。
于是,秦岭就乐了。
这代表着,他是两个人之下,其余人之上,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
秦岭负手挺胸,俊美的脸上挺是不悦,道:“谁让你们将求医的人带来正厅?这样对于在外面排队求医的人有多么不公平?难道忘记了祈安堂的规矩?凡是来到祈安堂的人都是平等的,不分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