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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聿凝视着眼前的言一色,心不在焉,怎么看她都欢喜,越欢喜越心痒,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脸,蓦地又摁进怀里。
突然间进入视野黑暗的言一色:“……”
握草,这大暴君又抽什么风呢!她什么也没做,就说了两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啊!
没过多久,迟聿松开了一脸懵逼的言一色,带着她回宫了。
苏玦、墨书、言序和言辞,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迟聿和言一色的对话声隐约飘来。
“我刚才是有说什么愚蠢的话吗?让你都不屑理我。”
“孤怎么没理你?看你、抱你、牵你……不算?”
“我说的是——你、不、回、我、的、话。”
“孤有吗?”
“你再装?找掐是不是!”
“咳……孤只是看你看得出神,忘了回,色令智昏而已。”
“咦?你是在变相夸我有魅力么,会夸你就多夸几句!”
“用话语夸,太苍白单薄,孤换成行动夸……行不行?”
“什么行动?”
不知迟聿紧接说了什么,言一色拔高了分贝的声音响起,带着十足的穿透力,“我掐死你!”
再无说话声传来,两人大概走的远了。
苏玦几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什么,少顷,他提出告辞,墨书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言序看向受了伤的言辞,“走,去你房中,我为你处理伤口。”
言辞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两人走进了房内。
而寒鸦、山凉等人,则守在房门外。
至于包括言治在内的一地死尸和血水,他们没有管,因为有的是会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