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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得紧，强硬地往门口走。
“你都有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欺负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开心啊？”卢雨涵哭了，眼泪沿着惨白的小脸滚了下来。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你死了？”顾宁远气结。
“你不要我死，你是逼我死。”卢雨涵心里难受得厉害，也不顾身上的虚弱，挣扎着下来。
“你……”顾宁远有些哭笑不得，看她这样子，突然觉得无由来的心疼，不想和病人计较，“我带你去医院。”
卢雨涵一凛，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要，我下午已经去过了，我不去……”
整个人仿佛一个刺猬一样，反抗得厉害。
“那医生怎么说？”顾宁远拿她没办法，只好将她放下来。
“没，没什么……”卢雨涵心虚地低下头。
“庸医？”顾宁远看出她在撒谎，作势扯着她就要开门，“跟我回去，我带你去重新看一下。”
“不用了，真的没什么，就是……有点胃病，需要慢慢调养……”卢雨涵实在不习惯撒谎，紧张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胃病？怎么可能？”顾宁远不可思议，跟他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一顿亏待过她的，之前也从未发现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一下子就得了胃病？
“真的……”卢雨涵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胡乱扯个借口，“可能是回学校后没怎么吃饭，所以……”
那几天，因为伤心，她确实没怎么吃饭。
这个不算撒谎。
“离开我伤心了？”顾宁远微微一怔，盘踞在心底的那一股怨气仿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没……”卢雨涵下意识地否认。
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拖入怀中，“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