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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果心慌意乱,撑了把伞,从忙跑了出去,喊了个车,直奔六院。
只要他好好的,她就答应他,工作不要了,她只要他好好的。
到了医院门口,车停,她下了车,伞都忘记拿了,直奔急诊手术室。
初蔚看到她,见她头发身上都湿了,不免担心:“你怎么伞都没有撑一把?”
“他……怎么样啊?”
“还在手术。”
“伤得怎么样?”
“不太清楚,送过来的时候是昏迷的。”
温果满眼担心:“都怪我。”
初蔚叫自己的助理找了个毛巾过来,给她擦了擦头发:“怎么能怪你?你别自责。”
“因为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争执,他应该是为了躲避我才去出差的。”
初蔚摸了摸她的头:“别怪自己。”
手术室的门打开,两人连忙上前,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道:“病人左臂骨折,头部有一些擦伤,没有大碍。”
温果如释重负,心有余悸,腿一软,初蔚连忙扶住她。
很快,盛怀瑾被推了出来,因为打了麻醉,他还昏迷着,脸上好几处擦伤,左臂上打了石膏。
温果看得触目惊心,他确实伤得严重。
进了病房,安排妥当,温果坐在病床前。
初蔚小声问询:“你吃晚饭了吗?”
温果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那我去医院食堂打份饭过来,你多少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