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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瑾着才想起那天她的闪烁其词,原来是这么一茬,可惜他竟然断片到完全不记得,向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人这会儿紧张到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
温果小心翼翼道:“我想说,我……我可以。”
仿佛初次离开丛林的小鹿,紧张又忐忑地试探着自己的幼爪,她慌张极了,怕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却见眼前的男人脸色瞬间凝重,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你……认真的吗?”
温果额头都起了汗:“是……是认真的。”
盛怀瑾一把将人箍进了怀里,叹息的声音响起在温果耳边,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不早点说?”
温果有些委屈:“那天去就是想和你说的啊,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后来你们公司出了事,你就跑掉了,我没说得出口。”
盛怀瑾反复地抚着她的头发:“你就该开门见山地说出来。”
“我怕是你酒后的一句玩笑话。”
盛怀瑾抓着她的两个肩膀:“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盛怀瑾并没有嗜好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好。”
温果挠了挠后脑勺:“我以为你那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
盛怀瑾只觉得无话可说,但无论如何,她总算是想通了,愿意和他处对象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是有了质的飞跃。
“打算在广城留几天?”
“本来打算十一月初回海城的。”
“明天随我一道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