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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跪到祠堂去,在你父亲牌位前好好反思,反思你这样的行为对不对的起你父亲,对不对得起我。”
贺闻远便跪了一夜。
风雨簌簌,他跪得笔挺,看着自己父亲的牌位,想着那个和他长得相似的男人。
‘如果你还在世,我觉得你会支持我的’。
一阵风刮来,牌位轰然倒下,贺闻远一惊,连忙上前摆好牌位,心下有些惶然。
“是听到我心里的话了吗?所以你确实是支持我的对吗?”
他嘴角露出笑意,重新跪下。
早晨出来,贺易庸拄着拐杖站在祠堂外,看着他出来,冷声道:“想通了吗?”
贺闻远垂着眼帘道:“丰源已经送出手,以后我会注意分寸,只是丰源确实收不回来了。”
“那么你和她说,让她别开办百货商店,她不是开饭馆开药铺都做得挺好?又为什么非要来分一杯羹?”
说到底,还是杯盘里的羹被人分走了,而且还是蛊惑他孙儿的人,他看不惯罢了。
贺闻远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爷爷,我最后说一遍,关于初蔚的商业规划,我向来支持,我并不想也不不会成为拖她后腿的人,而且贺家家大业大,没有必要和一个初创业的小姑娘过不去,传出去,难免会被人议论是不是失了气度。”
贺易庸脸色铁青,甩手离去。
中午,初蔚去他办公室和他一起吃饭,他并没有说昨晚罚跪整夜的事情。
直到李宝剑拿了两个冰袋进来:“老大,你跪了一晚上,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