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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前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她将这个方法跟六院外科最厉害的医生详细说了,苏医生仿佛听天书,不敢相信初蔚居然敢冒这个险。
“这样真的能行吗?”
初蔚点头:“可以的,相信我。”
苏医生不惑之年,对这种医术也是闻所未闻,他看向他们少东家,少东家颌首:“按照初蔚说的做,到时候麻烦你。”
苏医生笑笑:“既然少东家您说可以,那我到时候就照做。”
有少东家作背书,他不用担责,那样他才敢放心大胆地进行手术。
闻月上手术台的时候,是很紧张忐忑的,贺闻远摸了摸她的头:“初蔚也会进手术室的,你放心。”
闻月忐忑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有时候,她对初蔚的信任感甚至要大过对二哥的。
虽说主刀医生是苏医生,但手术室里的护士们察觉出来了,其实这台手术是由少东家的对象主导的,苏医生不过是执行人,按照初蔚的要求,一步一步先嘱咐麻醉医生打麻醉,接着切开患者的右手,再接着将培养皿里长出来的东西填充进刀口里……
初蔚很冷静,口令清晰有条理,甚至还能分出空闲来让小护士给苏医生擦汗以及安抚只有局麻的闻月。
主刀医生的助手以及麻醉医生都汗颜,这……这只是一个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这老练的经验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器械护士有条不紊地给苏医生递器械,手术室里的一切都在紧张却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门外,贺奶奶和闻星坐在长凳上,贺闻远站在门口,走廊里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
夏季炎热,护士背着喷雾器,往地上喷消毒水,偶尔有风吹来,闷热的感觉略有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