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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这个堂弟挖了个坑给他跳,而他迫不及待跳了进去。
成王败寇,他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贺海洋沉声道:“知年,谁给你提供的价单,那人用心太险恶了。”
贺知年供了一个人出来,就是医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员工。
贺易庸沉着脸看他:“这人是个挡箭牌的还是真的是这人给你的价单?”
贺知年慌忙道:“爷爷,真的是他给我的,我……我识人不明,我错了。”
贺海洋大气不敢出一声,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贺易庸冷声道:“听风是雨,就迫不及待来质问你的弟弟,对你弟弟就这么不信任吗?”
贺知年一个劲认错:“爷爷,我错了,我不该不核实就冤枉闻远。”
贺闻远隔岸观火,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贺知年竟然觉得有点看不透这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堂弟。
贺易庸沉了口气:“既然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那就再好好跟你父亲学习学习怎么做事,你手上的钟表工厂,先交给闻远去管吧。”
只有一个管理权的工厂,就这么交了出去。
贺知年的心沉到了底,刚想要据理力争,他父亲瞪了他一眼。
贺知年赶紧应道:“是爷爷,我会努力跟父亲学习做事的。”
贺易庸拍了拍贺闻远的手:“孩子,你受委屈了。”
贺闻远笑笑:“有什么误会立刻解开了就好,我相信大哥也是误信谗言,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会怪他的。”
贺海洋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这小子二十五岁,心思竟然就已经深沉到这个地步,当真是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