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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出水面后轻咳了几声，然后就听见程疏棠在喊：“唯一，你在哪里？”
顾唯一轻应了一声：“哥，我在这里。”
程疏棠朝河面看过去，忙下水把她拖了过来，她此时腿脚酸痛，左手骨折，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几十处伤，这一动痛得厉害。
程疏棠比她好一些，身上也有些伤口，他看到她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只是刚才那种以命相搏的情景，他一时间也顾不上她。
“你没事吧？”程疏棠有些担心地问。
顾唯一摇头：“死不了。”
“王力呢？”程疏棠有些好奇地问，今天兄妹二人下了车之后是打算伏击车里的人，却没料到王力和妖狐那么警觉，两人并没有得手，这才有了这一场恶战。
原本程疏棠是打算对会王力的，结果王力却缠上了顾唯一，他想过去帮忙时却遇到了妖狐。
妖狐非常难缠，狡诈又狠厉，程疏棠也险些栽在她的手里，最后还是凭借他出色的战斗能力和经验，才算是勉强把妖狐给重伤。
等他过来帮忙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心里早就吓得半死，顾唯一今晚上要是出了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因为这事是他主动出来的，他小看了这些亡命之徒。
这会他看到顾唯一虽然受了不轻伤，但是至少还活着，他的心里算是松了一大口气，只是现在没见到王力，河边的水又全染成了红色，他心里生出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