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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能变回人吗？”
燕绝寂薄唇动了动，轻声呢喃自语，看向唐小盏的眼神里透着炙热。
即便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可以天天和小茶壶待在一起，可他的心底深处依旧存有遗憾，那就是没办法和小茶壶一起孕育两人的血脉，没办法和小茶壶白头偕老。
害怕小茶壶百年之后，只剩下他一人孤独地存留在这个世上。
如果此生从未遇见过小茶壶，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和挚爱。
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他可能并会在乎自己一个人待在，可当他体会过了这种温暖的陪伴后，便再也受不了一个人的孤寂了。
夜兮并不能够确定，但是她希望自己的猜测可以成真。
“关于天玄木的事，你的记忆里还有多少？”
燕绝寂试着又回想了一下，他不知道这记忆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的，但他既然记得，便应该是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的事，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幻觉。
“我记得有很多上身赤膊，穿戴着兽皮的人，聚在一起，把一根树藤埋在七色的土中，不停地聚起灵阶，那棵树在慢慢地变大。”
变大！
夜兮突然记起之前在寻找绿土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倍化的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