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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弓站在萧镇的身后听见这消息,他立即侧头朝角落里站着的杨伯使了一个眼色,杨伯明白,立即转头去将消息告诉夫人。
那鸟瘟很是厉害,况且赵皇没有找到换血的人,所以应当醒不过来才是,怎么会忽然醒过来了?
王意听见萧镇这样问,立即低下了头。他浑身紧绷,显然是什么都不敢说。
“王公公,你若是什么都不说,本官是不是可以怀疑,你这密信是找人伪造的?”萧镇忽的蹲下了身子,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奴才,声音冷淡的道:“如今所有人都在忙着站队,不知道王公公站的是太子?还是誉王?还是……赵淮北啊?”
当“赵淮北”这三个字从萧镇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王公公的身子顿时惊得往前趴了去,俨然是失态的模样了。
见此,萧镇也不再往下问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他起身,不再看地上的老奴才一眼。
“东弓,送客!”萧镇扔了句话就朝后院走了去。
而王意跪在那里竟是许久都不敢起身,在他周围都是敲敲打打的翻修院子的动静,可他只觉得那些锤子似乎要砸在他的脑袋上了,总有种狗命不保的直觉……
这件事儿明明连太子和誉王都不知道,为什么萧镇会知道呢?
当走出萧家的时候,王意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她心里忽然又回过了神。
萧镇要是猜不到,那他就不是被太子和誉王十分忌惮的敌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