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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楚西叫过来。”陆左煜忽然吩咐。
御寒：“啥？”
陆左煜：“和二线职业选手对战，只需要五名特优生。楚西已经看透你的战术漏洞，她不用参加训练。”
御寒：“哦...”
教练，你这偏心似乎也偏地太明显了吧。
...
十分钟后，楚小夕吭哧吭哧地爬上楼，去敲陆教练的门。
楚小夕：“陆教练，我来啦。”
“进来。”
楚小夕咧嘴一乐，推开办公室的门，想了想，又顺手把门反锁了。
陆左煜没在工作，手拿一瓶绿色的小瓶子，东喷喷、西喷喷。空气里隐隐有除臭剂的淡淡气息，还有几分香奈儿香水的味儿。
“教练，您在做什么，这里有蟑螂？”楚小夕轻车熟路地找到陆左煜的零食包，捞出一包番茄味薯片，坐在沙发上美滋滋地啃。
陆左煜回头，一本正经说：“十二分钟前，柳韵在这里。试图色诱。”
楚小夕一个不留神，手里的零食差点砸到地板上。
她挠挠头，笑道：“你和我说这些干嘛。你要是不说，我压根就不知道。”
陆左煜放下除臭剂，朝沙发走去，走的时候还顺便扫了眼门把———门已经反锁，很好，小夕非常有自觉。
陆左煜在楚小夕旁边坐下，道：“和你说这件事，有两个目的。”
楚小夕砸吧吃着零食，竖起耳朵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