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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良人神色发白。
他颤着手。
紧紧握住剑,极力不让怒火冲昏头脑,伤害到她。
月倾城玩味道:“还是说,烈帝当真甘居人下,放着皇帝不做,跑到朕这儿当个男妃?
这般的话,朕不吝赏烈帝一个贵妃当当。
嗯?计贵妃?噢,宫贵妃。”
计良人忽然笑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你只是,怪我罢了。”
月倾城疑惑地看着他。
计良人说:“否则,你不会一直沉浸在以前的事情里。”
她像是,要把他造成的伤害,还回来。
月倾城笑道:“烈帝这自我开解的能耐倒是不俗。
你姑且便这般想吧,来日方长,看朕是不是如你所言。
退下吧,朕还要拥美人入睡呢。”
计良人忽然道:“你适才,并未同他那般……你只是骗我。”
月倾城歪头道:“何意?”
计良人说:“你的身上,并未有任何痕迹。”
月倾城心想,这人怎么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
她当初同他“厮混”,也没有任何痕迹的呀。
眨了眨眼,月倾城淡淡地说:“朕修为高,这不算什么。”
计良人又说:“这张榻上,没有你的气息!”
月倾城笑了笑。
这倒是。
当初至少她还同他共枕。
今晚这位,自然是没有的。
故而,也无甚味道残留。
这倒是她疏忽了。
这男人,倒像回到了慎刑司首领时的机敏。
她叹了口气。
计良人注视着她。
月倾城下巴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