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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啊了一声,无语道:“该不会为了引我们上钩吧?看来她想对付我的心真的不轻。大肚婆还乱跑。难怪我爹也来,怕她肚子出事吧?”
距离上次偷听他们谈话,过了大半年。
樾梨的肚子,少说八个月了。
而且樾梨还没婚嫁,大着肚子出场,真不像她一直以来示于人前的形象。
她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苏岳瓷答应要娶她了?
毕竟他以为苏媚不是他的孩子,那么樾梨腹中躺着的,没准就是他唯一的骨肉。
月倾城道:“他们身边坐的那个男子,你知道是谁么?”
瞧着中年人的样子,是苏岳瓷他们那一代的。
有资格和他们坐在一处,应该有些来头。
苏媚说:“我见过。他叫庄让诗,冰糖葫芦手中的银票,印着他们家的名字呢。”
月倾城感慨道:“有钱人啊。”
但这么个有钱人,南钥拍卖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喊过价。
月倾城就愈肯定这是樾梨的局。
故而,她不当冤大头。
也没让冰瑭喊价。
这一趟是没收获了,权当来散散心。
不过就算没她的参与,拍卖的竞争依旧极为激烈,喊出了个高价位。
最后,眼见就要花落谁家时,庄让诗终于开口了。
以碾压式的价位,压住了所有人。
苏媚:“喂,他出价了,照你的说法,他不是不应该出价么?”
月倾城说:“谁叫他喜欢樾梨?要是让人知道樾梨拍了个假东西,会坏她名声的。所以他就拍下来了。”
苏媚:“……真不懂哪来的这么多弯弯道道。”
有了结果,月倾城跟冰瑭打了招呼,决定走人了。
忽的,这时,樾梨出声讥诮道:“苏大小姐,许久未见,怎么见到你爹,也不过来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