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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攒这么大火气吧?
“说说翀儿的事。”
还是转移战场,鸳鸯浴时,月倾城见他又故态萌发,连忙将这件事提及,好吸引走他的注意力。
自然是没得逞。
他靠在池壁,手划拉过来,将她扯过去,浑然地包裹。
“春风一度,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边做边说。”
真个混球!
都好几度了!
月倾城咬牙,不让自己的声音盖过他的,免得听不清。
如此断断续续,方听了个大概。
“时光……回溯?”
她非常地诧异,同时也放下了心。
亲生儿砸啊?
不过,小儿子来自未来?
月倾城如溺水人,抱住他,穿过他黑发的她的手,在他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背脊抓出数道指痕。
“是时光法则吗?”
看她不猫叫了,鬼枭将二人翻过身,她背抵冰凉的池壁。
他手抓池岸,借力施力,往前狠狠一下,同时附在她耳边,道:“不是,听他说,是时光奥义。奥义该在法则之上吧。”
月倾城吃痛。
她咬住他的肩。
血腥味使她清醒。
她震惊问:“这么说,翀儿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命运轨迹?”
这金手指,开得好,也好大!
鬼枭倒是没问这个。
不过,想来亦是如此。
身体像是要爆炸,他急忙应道:“是吧!”
月倾城闻言听音,便知道他想分散注意力,不泄出来。
她此时是受够了。
怎能如他的愿?
想起当年花颜传授娘娘封阴术,她假装不听实则也偷听了一耳朵,眼下她腰都要断了,不得不使坏。
月倾城稍稍一运力……
“嗷……”
鬼枭再扛不住,趴在她身上,一时宛如置身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