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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从瑞醒过来时,脸色是青的,头是要裂的,更别说身边还有人嘤嘤地哭。
“别哭了!”闻从瑞烦躁的摆手,他的头都要爆炸了。
兰书见他醒来,忙的起身,嗔道:“爷就不该喝什么烈酒,您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闻从瑞却不耐烦的道:“去熬点清爽的汤来。”
兰书看出他的烦躁,也不敢多言,唤了南山来侍候,自己快步走了出去。
闻从瑞听着南山说的自己比阿九先倒下,脸色更难看了。
而同一时间,阿九也睁开眼,比起闻从瑞也好不了哪去,觉得自己的头差点要炸开了,痛吟一声,哑着嗓子喊人。
小力走了进来,打了个千,道:“王爷醒了?”
“水!”
小力忙的取过水喂他喝了,又递上了一颗药:“这是白小白给的,说是能缓解头痛。”
阿九毫不犹豫的接过吃下,又灌了一大杯水,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他看向外面的天色,天色已全黑,问:“什么时辰了?”
小力掏出海外引进的舶来货叫怀表的瞅了一眼,道:“回爷的话,已经是亥时三刻了!”
阿九有些怔愣:“我竟睡了这么久?”
“爷醉得不轻,所以……”
阿九扶额,头痛减轻了两分,道:“那烈烧刀还真烈。”他其实也没喝多少,可竟然烂醉了。
“可不是,把爷都喝倒了,还……”小力闭了嘴。
“嗯?”
小力小心翼翼的瞥了阿九一眼,道:“王爷,您还记不记得您喝醉了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阿九歪着头想了下,也没想出来,但听小力这么说,直觉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