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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R这次回来行事作风不似以前那般的嚣张跋扈,他们就揣测说不定他有其他的计划,那么他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他的计划之一?
尤其是听到一些风声,说那女人是沈若白的女人!
倒不是为了去查那女人而查,只是打算来个投石问路,看看能不能炸出点什么水花,结果,还真让他们给炸出来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
顾言溪是谁?顾言溪是……
黑暗中,背靠着门背的人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朝面前的人身上看。
“爷……”
“她人现在在哪儿?”
慕时年哑声道。
“在审讯室!”
“你带进去的?”
额?完了完了完了!
暗光里似有无数道冷箭朝他齐发,人都快给盯成个筛子了!
“把人带出来,无论你用任何方法!确保她的安全!”
这个任务可麻烦了,不过,好像也不麻烦!
然而!
“不要让她再落到R的手里!”
额?
那就有点麻烦了!
……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言溪把自己抱得不能再紧了,最后一双腿都麻了,实在没办法了,她起来活动了四肢,听到门外有动静后,她才赶紧坐了回去,继续双手抱着双腿,眼睛盯着门口那边。
“我都说了,人我是必须要带回去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说话的这个人很讨厌。
言溪瞬间警惕起来,因为说话的人正是那个R。
代号R,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没停别人叫过他的名字,连那女佣也只是称呼他一声“R少”!
“这个人R少你恐怕带不走了,这人YK要了!”
R:“……”猛得转脸目光盯住那人,“把事情捅到YK那边去,你觉得对S好吗?”
S,是沈若白的代号,在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没有名字的,反而,代号就是身份最好的象征。
那人笑了笑,不发一言,让开了路,“麻烦R少让一让,我现在就要把人送过去!”
R眼睛眯了眯,走近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说,沈若白是不是回来了?”
对方不答,R唇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来,“怎么,还想通过YK来压着我?行啊,这女人可是他自己送出去的,别到时候拿不回来可就是他自己惹的祸了!”
“不劳您费心!YK只是听说了顾小姐被您带了回来,正好,他老人家也有好多年没有出过南三角了,想听听外面发生的趣事,所以才请顾小姐过去的!”
R:“……”妮玛,你当我是傻子吗?
怕是今天下午的刺客也只是个幌子,就是想要从他这里把人抢走。
R此时内心生出了一股强大的危机感,不是说沈若白跟YK之间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吗?沈若白早些年就想离开YK,奈何YK不放人,所以两人之前签订了一个两年协议,今年是最后一年,YK这种人最是利益当先,沈若白既然无心留在这里,这种人既然不能用了,也断然不会放任他离开,所以他才敢对沈若白下手,因为他以为,YK会站在他这边。
只要干掉沈若白,他才是留在最后的那一个,有资格从YK手里接过南三角管理权的唯一继承者。
然而现在!
特么的,你们在耍我吗?
YK主动要保这个女人?这是沈若白的女人!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YK依然偏袒着沈若白?
言溪被带出来时,有人给她披了一件西装外套,她将外套拢得紧紧的,抓住看领口,抑制住自己身体的瑟瑟发抖,低声道谢。
“谢谢!”
身旁的人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她扶着朝过道那边走。
言溪本来是低着头的,那屋子太冷了,而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冷的同时还要防止不能走光,披上这件外套后,她感激不已,侧脸看着身边扶自己的人。
目光所及之处是张陌生的半张脸,很普通的样子,丢在人群堆里都会瞬间被淹没掉的那种,可言溪却忍不住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直到进了电梯,那人才松开了她,与此同时,进来的另外一个人就是今天将她带去审讯室的男人。
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片刻,眼睛朝旁边瞥了一眼,“R说,你是沈若白的女人?”
言溪眉头一蹙,有完没完了?
下午闯进她房间里的时候是把她当R的女人带走的,如今又把沈若白给扯了进来,当真是……让人气得咬牙切齿。
“我不是谁的女人!”言溪有气无力地靠着电梯壁,双腿还在抖着,凉意袭人,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
“哦?”
只见那人居然歪着脸,目光审视,“可是R说你是沈若白的女人啊?”
顾言溪:“……”深吸了一口气,“我结过婚,有丈夫!”
那人目光朝一边瞟了瞟,“哦,那你丈夫是沈若白吗?”
顾言溪抬眸就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奶凶奶凶的,“不是,你闭嘴!”
“哦,那既然你不是沈若白的女人,为什么R要带你回来呢?”
顾言溪:“……”
她遇上了一个神经病,索性把脸转向一边,以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抗拒。
出了电梯,她被送去了另外一栋楼,她不知道自己被送到这里又是要干什么,就在她疑惑时,就听到那个碎嘴地再次开了口。
“南三角这里缺佣人,正好这些天缺了一个煎药的,YK说让你来煎药!”
言溪:“……”
所以,她要被这群人拿来当佣人用?
好在她心理已经够强大,听起来总比被人关在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的强,只是今天晚上一波三折,最后沦落到要给人当佣人,过山车似的有惊无险还是让顾言溪忍不住唏嘘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带去了一个小房间,“这是你住的地方,明天早上开始你就可以工作了!”
言溪:“……”
房间虽小,却样样齐全,言溪坐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披着别人的外套,赶紧起身褪下外套要送出去,却被还在门外的一个女佣叫住。
“顾小姐,这么晚了应该歇息了,这里有个规矩,晚上可不能随便走动的,除非主人有需要!”
言溪:“……”只好默默地把衣服抱回去,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管怎么样,先保命!
……
“爷,你心疼了?”
一回到房间,慕时年便静坐在那边一动不动,听到耳边聒噪的声音,他抬脸看了对方一眼,“出去!”
对方悻悻离开,慕时年躺在了沙发上,目光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灯。
一只手轻轻摸着另外一只手,似乎想要从自己的手心来再次感受到对方手上的温度。
她的手当时很凉,被扶着的时候浑身都在发着抖,手腕上有勒痕,脚上也有,膝盖上还发现了淤青,这边温度低,可她身上却仅穿了一件浴袍,冻得脸都是苍白的。
她不是应该在帝都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到底吃了多少苦?
早知道是他,在第一天得知R带回来一个女人消息的时候,他就会想办法去见她一面的。
满脑子都是顾言溪的慕时年双手抓得紧紧的,眉心紧皱。
不是心疼了,是太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