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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响,玄关和客厅的灯都亮了起来,沙发上坐着的人把言溪的睡意都给惊没了。
饶是她再镇定此刻也是被那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一回家就看到家里坐着个人,她没吓得掉头就跑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这满屋子的烟味儿,熏得她是硬着头皮才关门的。
“还知道回来?”
慕时年的嗓子有些哑,言溪路过客厅去开窗的时候看到茶几上被用来充当烟灰缸的碗里装的都是烟头。
想必是给烟给熏哑了。
“慕少这是在等我?”言溪去开了窗,透了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慕时年目光清凉,一个把简陋沙发都能坐出王座来的男人,即便不说话,他那副不威自怒的好皮囊也给他加分了不少。
言溪靠着窗,顺着他的目光回敬过去,“如果你真的在等我,那我真是好荣幸啊!”
慕时年哪里听不出她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冷嗤一声,“自作多情!”
事实上他最开始回的玉圭园,然而一回去发现别墅里人没回来,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别墅里所有的灯。
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
然而两个小时后还是不见人影,他摔门而出,驱车来了这里。
“是吗?就当我自作多情吧!”言溪将抄在胸口的双手松开,准备去冲个澡睡觉。
身后传来慕时年不悦的声音,“顾言溪,你一天不抛头露面会死啊?”
言溪止步,转头,“慕少很在意?”
心里却排斥他的说辞,抛头露面?他是说今天晚上在皇庭一号吗?
“啪……”一张卡扔在了茶几上,“把皇庭一号的工作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