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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渐渐地小了。
大堤上亮起几把火光,海城公社的人开始集合,清点人数。
“墨西。”
“到!”
“米其林。”
“到!”
……
“墨云逸。”
“墨云逸。”
“墨云逸。”
一连叫了三声,都没人帮衬。
眠崖村的人,排外现象有些严重。
这墨云逸在眠崖村,就像是地主老爷子,村民们看一次就想打一次。
“要我说,资|本家怎么可能会一起帮忙救灾?”
一位村民忿忿不平:“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公社的墙壁上贴上大字报!揪出懒惰份子墨云逸!”
“就是啊。”
几个村庄的村名一同嚷嚷着:“就应该严惩这样的人!像打到曾经压迫咱们的地主一样!”
顾维安跳上河岸,看到几名公社的同志,他简单地打了照面。
墨西也爬上大堤,他对着下面的村民道:“请大家冷静!墨云逸是跟着我们一道来的!现在人找不到,肯定是有原因的!”
六十年代,村民的思考问题的能力有限。
认准了一根筋,就像对待巫医似的,十头牛不一定能拉回来。
刚刚村民们一起抢救大堤时,那唱歌打气的人正是墨白。
顾维安的心情不免浮躁,现在她的外公可是人民的公敌,她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