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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管家让人用钩子固定好鲛人的尾巴，自己则是把钳子伸到了鲛人的尾巴上，一片一片地去拔鲛人身上的鳞片。
一片片地鳞片从鲛人尾巴上拔下来，留下一个个可以看见血肉的伤口。
那鲛人痛苦地挣扎着，哀嚎着。
“不……不要……”
“啊……不要……”
“不……”
听着鲛人痛苦的求饶声，那大管家却越发地兴奋了：“小畜生，哭啊！你倒是哭出来啊！把你的泪珠滚下来啊！”
夜兮不是没见过血腥的场面，但是眼前的这个场面还是让她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鲛人的泪珠难道都是这么得来的吗？
痛苦地折磨鲛人，让它们不堪痛苦地落泪。
战北暝瞧出了她的不舒服，抬手把她的小脸拨到了一侧：“小东西，不想看就不要勉强自己去看。”
那鲛人许是太疼了，被拔了十几片鳞片之后，总算是从眼角滴落了一滴泪。
而那捧着银盘的侍卫也没错过那滴泪，抬手把那泪滴接住了。
泪滴滚落到银盘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如玉珠落在了银盘上。
嘀嗒，嘀嗒……
可夜兮亲眼见识了这些鲛人泪是怎么来的，已经不觉得这些鲛人泪有多么地漂亮了。
唐小盏脸色发白，瞪大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坏了。
仰着小脸看向燕绝寂，眼底已经弥漫了雾气：“大哥哥，它在喊疼，它在说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