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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进。”宋羡鱼弯起唇,靠边让阿姨进来。
“你要不介意,就跟小渊一样叫我声洪姨。”洪姨边进来边说:“你叫什么?”
左右找了找没看到备用的拖鞋,宋羡鱼看出她的打算,弯了弯唇:“没那么讲究,我都是直接进来。”
接过洪姨手里沉重的袋子,“我叫宋羡鱼,您叫我小鱼就好。”
闻言,洪姨抬头看过来,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浮现讶异,张嘴想说话,视线注意到宋羡鱼雪白颈子里的青紫痕迹,讳莫如深地合上嘴唇。
都是过来人,那痕迹是什么,一目了然。
昨晚季临渊深夜回别墅,待了没两分钟又开车出门,一晚上没再回去,今早打电话让她来给一姑娘做早饭,顺便带些吃的过来,很显然,昨晚歇人这了。
这个猜测在看见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时得到证实,烟的牌子是季临渊平常抽的,打火机她也见他用过。
季临渊都三十五了,留宿女人家里也不是稀罕事,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小的女孩。
而且这女孩的长相和名字……
洪姨上次在医院见着这女孩,觉得模样眼熟,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后来上山扫墓,才知道为什么眼熟。
洪姨把超市买的东西放进冰箱归类好,然后去厨房做饭,宋羡鱼想帮忙,无奈洪姨做事干脆利落,她在一旁显得多余又累赘。
“瞧你脸色这么差,饿坏了吧?去沙发上坐着,我这一会就好。”
宋羡鱼自知碍事,索性去客厅把沙发收拾一番。
铺平凌乱的沙发,宋羡鱼不由得想到昨晚,最后一件衣服被剥落,她合紧两腿,忍不住低低求他别在沙发上,客厅空间大,让她有种被人窥视的不安。
那人就托住她的臀瓣抱起她,让她的腿盘住他的腰,饶是那时神志不清,也记得就这么几步路的工夫,他滚烫的唇舌也不曾离开她的柔软。
宋羡鱼红了脸,那处隐隐的疼提醒着这一切的真实。
伸手把茶几上的烟盒打火机塞进底下抽屉,又去卧室将床头柜上的烟蒂堆收拾掉,垃圾桶里堆满大团的白色纸巾,宋羡鱼弯腰扎好垃圾袋口。
洪姨还在厨房忙碌,宋羡鱼思绪纷乱,那人昨晚到今早都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就连反问的那句‘怕我不负责?’,也把宋羡鱼置于极端被动的状态下。
现在又差人来给她做饭,不知道是为了补偿她丢了块膜,还是有什么其他意思。
洪姨做好饭就走了,宋羡鱼嘴里没什么味道,简单吃了两口又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