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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宵绝世的俊脸,有变黑的趋势。
他冷冷地看了陶斯然一眼,仿佛在说,再多说一句,将你丢出去。
秦尤贝笑着,替顾宵解释道:“我昨天晚上生病了,发烧,他照顾了一晚,一夜没睡觉,自然是会疲倦点的。”
如果不是看在他照顾了自己一晚,她一定会附和陶斯然的话点头。
某人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陶斯然呵呵地直笑。
虽然啥也没有说,但秦尤贝觉得他笑得别是暧昧。
让秦尤贝忍不住,盯着他看。
陶斯然眉梢一挑,淡淡一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哥哥太帅了,太酷了。”
秦尤贝喝了一口汤,赞同地点头:“确实,确实是挺蟀的,挺裤的……”蟋蟀的蟀,底裤的裤!
陶斯然非常满意秦尤贝的回答:“嗯,真是诚实的好妹妹!”
顾宵冷哼一声,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嘲讽说:“说你蟋蟀的蟀,骷髅的骷,你还觉得,这是给你长脸了。”
这会儿,轮到陶斯然黑脸了:“你还真会过河拆招,当时找我帮忙的时候,咱不见你这么毒舌。”
顾宵冷哼一声音。
小模样,傲娇的狠。
仿佛在说,就是过河拆招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