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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秦尤贝的目光，顾宵扭头看向她，她似做贼一般，心虚地看向另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纠结着一张小脸儿，仿若与周遭的暗色浑然一体，寂寞如雪一般孤冷。
没心没肺的臭丫头，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还有，照她的臭脾气，她应该会询问个所以然，怎么那么安静，一言不发。
“想什么？”顾宵突然开口。
秦尤贝晃了会儿神，自然不敢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摇了摇头，结结巴巴：“没、没什么……”
她闪烁的眼神，令顾宵微微皱眉。
不对劲，难道她去偷听了？
那眸光税利如箭，似能将她射穿，秦尤贝后脊一凉，禁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不会是发现她偷听了吧？顾宵是个人精，想不让他察觉挺难的，要不要说点什么来掩饰一下。
动了动唇……却见顾宵扭头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是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还是看着镜子里的她，他有些不太自然，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好好听话，我自然也会待你好的。”
秦尤贝：“……”
这话是对她说吗？要乖乖听话，怎么感觉都像是对家养小宠物……呃，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没听懂？
半响没有得到回应的顾宵，扭头看着秦尤贝一脸皱眉，不解，烦躁，困扰的神色，瞬间沉下了脸，凶残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秦尤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