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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人了在下自会通知你,告辞。”五福挥手。
出了衙门,她看一眼碧玺一样的蓝天,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走了几步,她脚步微停,嘴角微微一勾,然后飞快离去,七弯八拐的,甩掉了身后的尾巴。
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五福寻了一个茶楼,叫了一壶茶,再点了两笼包子,又跟伙计要了纸笔,把刚刚在衙门里看到的案件纪录,尤其是仵作的话给默写下来。
案宗上的受害人,看着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几人甚至不认识,就是身份也是各有不同。
可真的没有共同点吗?五福可不信。
案子都是同一个犯罪人的话,必定会从他所犯下的手法能找出相同点。
而找出了那个点,就能顺着其中,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剥开后,真相也就不远了。
她写下仵作的纪录。
首先,那变态手法残忍,把受害人的女性象征都切割下来,不知所踪,上面记着切口齐整,下体还有缝合,同样的整齐。
切口齐整这东西,必定是经过长期实验,还有缝合也是,熟能生巧,做这种事的,会是什么人?
放在现代,大概是医护人员,或者法医等。
而在这个时代,都会是什么?
五福连连写下几个词,大夫,屠户,仵作……
她拿了一个包子在口里咬着,右手捏着炭笔写得飞快,等包子吃完,她的眼前,已经洋洋洒洒的写满了两张白纸,仔细一看,有很多是当代人压根看不懂的符号和字眼。
五福却抿起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