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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我以后有千万个女人，也绝对抵不上一个姜婷。
她的执迷不悟，她的离开，对我造成前所未有的打击，甚至比这次去江原，明明办了大案，立了大功，却被人攻击，受到姬耀的警告还要让我难受一百倍。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不要现在的一切，只换回一个姜婷。
酒越喝越多，醉眼朦胧，很多以往的画面，好像重现在我的眼前，在住处我躲在床底下，偷看她，在沙发上假装玩手机偷瞄她的美腿，吃饭的时候，趁姜婷不注意，将手提前放在桌椅上，她坐下来我沾了大便宜，骗她她喝醉以后，和我发生了关系等等等等。
不知不觉，我醉的一塌糊涂，最后人事不知。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她终于走进结婚的礼堂，最后还生了一儿一女。
“嘀嘀嘀！”
手机铃声将我吵醒，我睁开眼，看到自己已经在卧室里，周身疼痛，昨晚喝酒，之前受伤的地方好像有复发的迹象。
看来是唐龙和李虎把我抬回了卧室，想起昨晚我对唐龙的态度，略有歉意。
唐龙和李虎追随我，并不是希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在履行他们对我爷爷的承诺，我有什么资格冲他们发飙？
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其实我多希望是姜婷打来的，告诉我她回心转意了，但看到的却是四皇子的电话号码。
“喂，四皇子。”
我揉了揉兀自要裂开一般的脑袋，说道。
“小羽，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四皇子说道。
我心中一凛，说：“四皇子，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四皇子说：“是很糟糕，可能你接受不了。”
我说道：“是不是陛下又改变态度，要撤了我这个南院统领？”
四皇子说：“这倒不是，昨晚姜婷出事了。”
听到四皇子的话，我不禁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像是被雷击了一般。
霎时间，我开始反应过来，姜婷昨天见我时的不寻常，还有离开之前说的话，她说她记得订婚前，我给她打电话说过的爱她，还让我以后要好好的。
这些话昨天还只是觉得奇怪，但听到四皇子的话，我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像是在和我道别，而且是永别。
眼泪不知不觉地滚了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心痛如刀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去了吗？
她去了吗？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顺着嘴角到下巴，跟着滴落下去。
“她……她怎么了？”
我的声音哽咽起来，虽然我想强忍，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陈小羽会哭，哪怕是和我关系最为密切的四皇子。
“昨晚她去了姜坤那儿，意图刺杀姜坤，失败了，从三楼上摔下来。”
四皇子说。
我说道：“人怎么样？死了吗？”
死了吗？
反复在我心里荡起回音。
四皇子说：“人现在在医院，不过据医生说，活下来的希望不大。你如果想去看她，赶快去吧，或许还能看她最后一眼。”
“哪家医院？”
我问道。
“慈济医院。”
四皇子的话音方落，我就急急忙忙挂断电话，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想要往外跑去，可是才跑了几步，就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我不由恨自己，早不受伤，晚不受伤，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万一我连她最后一眼都看不到那该怎么办？
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