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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话，两个女人差点背吓死了。
随即她们问道：“那……那我们要怎么表现，您才会满意？”
“你们让那个女人越惨，我就越满意。”
听到这话，那两个女人有些为难，“这……这……”
凌言玺冷厉渗人的目光扫向她们，“怎么？有问题吗？”
两个女人接收到他骇人的不悦目光，连忙回道：“没问题，没问题。”
凌言玺见她们说没问题，便看了眼康德。
康德会意后，朝着他恭敬的点了下头，便抬手拍了两下。
随后便有两名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了。
那两个女人见状，很是诧异和不解。
两个人又看向了凌言玺，问道：“先生，您……您这什么意思？”
凌言玺冷冷回道：“礼服弄脏了就可以下去了。”
两个女人闻言，神色一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昂贵的礼服，看了看苏暖，又看了看康德，才走向餐车。
随即两个女人看了一眼餐车上的美食后，便把心一横，整个人趴在了餐车上，还左右蹭了两下。
见胸前的礼服被蹭脏了，两个人才直起身来，并看着凌言玺问道：“先生，您看这样可以了吗？”
康德探过头去看了一眼两人的胸前，说道：“还不够脏，再蹭两下。”
两个女人闻言，很想哭。
她们只得把心一横，又弯腰趴在餐车上左右蹭了几下。
坐在沙发上的苏暖在看见她们弯腰趴在餐车上，胸部蹭来蹭去时，差一点就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