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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望着空落落的手心，再看看安静地躺在课桌里面的纯牛奶，一双漂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微眯，嘴角勾起谲诡的弧度。
喜欢喝纯牛奶吗？当年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女孩，好像并不是这样。
下一秒，他的脸，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扣了扣桌面。
左枝睁开眼，就对上了白染的漂亮的眼眸，微微皱眉，睡觉的时候被打扰，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直起身来，她没有说话，而是等着白染说话。
“小枝，你怎么没有穿校服啊？”
左枝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还是昨天的那一套沉闷的黑色系衣服，班级里面，大家都是穿着校服的。
昨天的时候，班主任好像说了要穿校服，她也没太在意，所以今天早上就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嗯”
左枝嗯了一声之后，继续趴在了桌面上，闭上眼睛，一点也不在意穿没穿校服这件事。
白染见她这样，也有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之后，盖在了左枝的身上，里面就穿了一件短袖。
一股好闻的清香透过口罩，钻进左枝的鼻腔里面，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让她再次睁开了眼睛。
抬起手，正要把衣服拿下来，还给白染的时候，蒋薇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面没有穿校服的白染。
敲了敲桌子，吵闹的班级就安静了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那位同学，请你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