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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韶川:“……”
曾听到过两次她做梦玩过家家,知道她喜欢这个游戏,但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激动,这般感动。
男人心中一热,声线随即变得温缓厮磨:“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就是你的小不要脸啊。”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惑,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娇了起来,说出来的话也和他一样带着一种厮磨的味道,腮颊在他腰腹处蹭着,小唇贴着他,啄了一下。
他被啄痒了。
腰腹猛然一挺又一抬腿,一条腿便将她托起甩在了床上。
随之,整个人排山倒海式压了上来。
“那么喜欢过家家玩具,嗯?”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很喜欢,就喜欢一大家子的那种,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很多,一家人闹哄哄的,我最喜欢了。”那是她心中最向往的生活。
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农村,爸妈都出去忙活,看到别人有爷爷奶奶带,而她和姐姐没有,别的小孩仗着家里有大人撑腰,就欺负她和姐姐。
一般情况下都是姐姐护着她和别人打架,可是姐姐也小,才四五岁,打不过人家,只能承受。
唯有承受。
再后来,那个在她幼年时期保护她的姐姐也丢了。她在楚家生活的那一星期,饱受楚家兄弟姐妹以及楚桥梁和洪宝玲欺凌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想,要是姐姐没有丢的话,姐姐一定会护着她,不会让她挨打。
所以自小到大,她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母亲,找到姐姐。
她恍思着,他的兴致却已经全被挑了起来,看着她游离神思,他没好气的叱她。
真是个作上天的天价保姆!
吃他喝他他得给她做饭吃这些还不算,动不动就要睡他。弄得人家不知道的还误以为他谭韶川是个专门吃软饭的小白脸,靠着她养活的小金丝雀呢。
误以为就误以为吧。
这小妖精刚把他撩到兴头上,她却神思游离起来。
他不疾不徐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一口衔住她点点耳垂,牙齿轻轻一错。
她的一颗心立刻缩作一团。
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满意的笑了。
跟他斗,她还太嫩。
“喜欢一大家子人,那你以后给我多生几个,嗯?”他暗哑了嗓音在她耳边厮磨道。
“给你生?”她小脸立刻红了。
给他生孩子,那是多美的幻想啊?
她从来不敢想。
再说了,她不能生育。
忽而心中笑了。
一双迷离的眼眸看着俯瞰她的男人。
男人真的是多个面。
叱咤商界时,他有不怒自威的霸道,而把她压在身下调教她的时候,他又是这般的调情高手。
情到浓时,什么深情厮磨的话他都说的出,就连让她给他生孩子,他也说的这般自然而然。
说的让她心痒难耐。
“好啊,我给你生。”她配合他。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她不想煞风景。
就当是一种美好的幻觉了。
“我给你生,三年给你生两个,五年给你生四个,就是不知道你看到我挺着个皮球一样的大肚子会不会烦我,不想看到我。”她看似一种幽怨的语气,其实也是在调弄他。
她调弄他的手法一直都是带着一些她自以为的成熟的生涩。
偏偏这样是他最喜欢的。
“我弄大的肚子,我怎么会烦呢?”他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劲健的双腿强行将她撑开。
“看着你大肚子的模样,我会有一种成就感,这是我的杰作,你说话一定要算话,五年!五年的时间给我生四个。”他一手拖住了她后颈,另一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四个孩子!
他也是喜欢孩子的人。
别说是她很向往那种生活,他何尝不是?
光想一想那种画面,就很醉人。
大大的庭院,庭院内一边种满了花草,另一边是低矮的草地,草地上架设了孩子们爱玩的玩具,滑梯,秋千,跷跷板,小篮球场,各种。
四个孩子在草地上笑着闹着吵着跑着。
他搂着怀着第五胎已经九个月即将临盆的她,坐在家里参天的大梧桐树下,看着孩子们玩耍。
一想到她不停歇的为自己生孩子的画面,一想到她挺着个圆鼓鼓的肚子,走路需要他搀扶,坐下时需要他帮助,一向沉稳内敛,执掌偌大的谭氏集团的谭韶川,也忍不住在心里不厚道的偷笑。
他期待。
无比期待。
“我愿意在五年的时间给你生四个,我愿意你……弄大我的肚子。”纵然是应景时说出来的话,纵然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可此时此刻,她的心也已经甜到融化。
甜到她以为一切都是真的。
甜到她有一种梦境的幻觉。
这天他下班到家也不过六点半。
然而,一梦醒来,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他和她从痴甜的梦中醒来是因为被电话铃声吵的。
她伏在他的腰腹处,嫩白犹如莲藕一般的双臂攀着他精装的腰腹,头颅枕在腹肌处。
闭着眼回味着他与她四个小时的厮磨。
他倚在床帮,裸着上身,一手夹着抽了半截的香烟,一手接听电话。
“在哪里?”他问道。
电话那一端不知道说什么,没过多久他回复:“好,我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他睡意也没有了。
手掌摩挲着她凌乱的短发:“疼吗?”
他问道。
他有多劲健霸道,她有多软弱无骨,他都知道,只是每每箭在弦上他收不回来。
“我饿。”她羞赧的笑了一下。
她还没吃晚饭呢,她一直都是个贪吃的妞儿。
尤其是这几天都是他做给她吃,她的胃口越发的刁。
“饿!”他手指头戳她额头:“喂了你这么长时间,还饿!”
她:“……”
突然小脸胀红:“你好坏。”
“再坏也是你老公。”他温缓看着她。
她不语,她其实最喜欢,最期待最想喊他的就是:“老公。”
她却一直都克制着自己,能不喊就不喊。
“命苦哇,被你折腾了四五个小时,大半夜了,我还得起来给你做饭。”一折身子他扶正她,然后从床上跳下来。
穿了件睡袍下楼了。
她也紧随其后,胡乱的在地毯上捞起他穿了一天的衬衫套在身上。
抬起胳膊在鼻息间闻了一闻,满足的笑了:“都是你的味道,很好闻。”
没穿打底,光着脚丫,她‘蹬蹬蹬’跑下楼去。跑到了厨房,男人已经切火腿肠了。
“就做个火腿肠炒鸡蛋,简单点。”他说道。
“嗯嗯,你做的都好吃,我爱吃。”她站在他身后:“那……我做什么?”
这几日,都是她给他打下手。
“客厅里沙发上坐着去,你现在不适合活动。”他一个环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转身又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