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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霆挑了挑眉。
这小女孩口齿清晰，回答利索，眼神澄澈，难道她的精神病是间歇发作？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那个病人活不过七天？”顾云霆想趁着她此时脑子还清楚，最好问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嗤——”
墨流萤冷冷嗤笑一声，“本座乃是陇国帝师，本座的话轮不到你来质疑！”
顾云霆：“……”
前排的司机和助手：“……”
还是一个精神病！
顾云霆嘴角又绷起一道凌厉的弧度，放弃了继续追问。
算了，先带这小女孩回基地，然后明天再让人将她送回去。如果现在就送回去……他顾云霆还没这么丢过人！
“喂！”
墨流萤没想到他就问了两句又开始闭目养神，顿时恼火起来，声音清冽的盯着这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云霆闭着眼继续沉默。
墨流萤桀骜冷哼一声，她一代帝师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无视过？
“啪！”
她出手如电，一巴掌甩在顾云霆脑门上，“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家夫子就没教过你吗？”
“吱——”军用越野车一个急刹车，脸色发白的司机和副驾位置上的助手猛地心惊胆战回过了头。
只等他们家首长一声令下，他们就立刻将这小精神病人抓起来扣押到别的车上！
顾云霆眼中迸出一道寒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飞快压下了眼底的惊诧之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炸毛的小精神病人。
她打在了他的额头。
他的额头口罩护不住，是裸露在外的，她的手直接碰到了他的额头……可她竟然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顾云霆，”
顾云霆盯着气鼓鼓的小女孩，忽而眼角弯了弯，在眼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缓缓开口，“还有，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吗？打人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