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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怀疑，沈于归就是小乌，可一直没有证据，况且小乌已经死了……所以他才会不确定。
如果小乌没死……那应该是她吧？
他的目光都变得炙热又憧憬起来。
现在的她比之六年前虽然面容上了有了一些变化，可总是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小乌。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嗯。”
文若清继续在手机里开了口：“虽然还没有查出来小乌现在在哪里，但这也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南城哥，我马上要毕业回国了，等回去了，我们再面谈吧。”
“好。”
关于小乌的消息，他从不会拒绝。
但是真是假，会自己分辨。
比如当初她说，小乌死了……他其实是派人去调查了的。
她给出来的那些证据，都是真的，没有任何破绽，后来他还拜托许伯爵去查了一下，结果是一样的，他这才会信了。
再比如现在……
他挂了文若清的电话，直接给许伯爵打了一个过去。
对方接听，“喂。”
费南城缓缓开了口：“刚有人告诉我，我要查的女孩没有死。”
“唔。”
这个字的意思是，对的。
费南城叹了口气：“你怎么不告诉我？”
“还没五天。”
费南城：……
他眉心微蹙，无奈开了口：“你是想要查到了人，再告诉我？”
“唔。”
之前，消息被捂得死死地，搞的像是真的死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