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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顾晚晚下了手,可涂翰懿一直让她重一点,再重一点。
搞的最后顾晚晚觉得自己好禽兽,这姿势就像是她要把他给爆了一样。
可最后,顾晚晚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涂翰懿说了句让她出乎意料的话:“把它抠出来,有血没关系,别害怕,待会爷给你洗手。”
他都这样说了,顾晚晚只好照做。
等把那坚硬的东西挖出来,顾晚晚这才发现,那是个小小的子弹壳。
她的手上粘满鲜血,自己看着都心跳加速头皮发麻,而受伤的人却不为所动。
连伤口都不包扎,就坐了起来。
涂翰懿把顾晚晚手里的子弹壳拿过来,扔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将子弹壳扔进门口垃圾桶里。
“怎么,吓到了?爷身上这种子弹壳多得很,时不时就会掉出来,如果不小心伤到你,你也得忍着。”
他几乎就是在沙场上长大的,不知道挨了多少枪子,也不知道自己肉里藏了多少没有被发现的子弹。
索性天不亡他,有时候身上痒了,抠几下就能把它给抠出来。
又不是在要害,他死不了。
就是偶尔有些痒而已,但是却能用这短暂的难受,换来涂城百姓的安全,他乐意。
顾晚晚抿唇,起身,自顾自地摘掉绷带,洗了手。
她只是皮外伤,抹点药一晚上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和涂翰懿身上的伤口比起来,这些真的是皮毛。
顾晚晚擦了擦手指回来,或许是心理作用,除了觉得手指有些刺激以外,并没有其他痛苦了。
涂翰懿坐在床上等着她,看到她,冷魅的眸子微微闪光,问:“千枕,你知道爷让你喜欢疼痛,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