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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哪吒一个人，旁边也没个伺候的，更别说仙娥了。
难怪之前她们说自己是李元帅府中仙娥时，七仙女的表情有些古怪。
想来哪吒一向是极少使唤仙娥的。
哪吒收起三头八臂，看向阮灵三人，皱眉：“谁许你们随意进来的？出气。”
然而阮灵并没有退出去，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说道：“李元帅，我有一事相求。”
哪吒疑惑的看着她。
眼前这陌生女子虽然容貌平凡，但气质清冷高雅，声音沉静柔和，绝不是普通仙娥能拥有的。
他直接问：“你是谁？”
阮灵道：“李元帅不必知道我是谁。”
哪吒被气笑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说，就妄想我能帮你的忙？”
“李元帅别急，”阮灵从纳戒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他看，“李元帅还认得此物吗？”
哪吒目光落在她掌心的一个小小海螺上，不由得脸色微变，拿起海螺，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说过，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阮灵微微笑道，“我只问李元帅，还认此物吗？”
哪吒盯着海螺看了好一会，神色复杂，有沉痛，有怀念，也有悲伤。
他缓缓说：“本元帅自然认。”
“那好，我用这个海螺，跟你换一样东西。”阮灵说道。
“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