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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谣言，是真的。”
“啊？”花含香呆了下，随即欢喜道，“这是天大的喜事儿啊。你应该高兴，好好庆贺才是，怎么还耷拉着脸？”
阮灵慢慢说道：“我拒绝了。”
“为，为什么？”花含香吃惊不已，“你拒绝做冥后？你本来就跟裴羽是夫妻，你做冥后也是理所应当啊，为什么要拒绝？”
“就是……感觉心里别扭，怪怪的。”
“哪里别扭？”
“感觉自己对裴殊不忠似的。”
“可他们是同一个人呀。”
“哪里像同一个人了。”
“长相。”
“性格呢？”阮灵说道，“裴殊多暖啊，又开朗活泼又会说话，哄我高兴。冥王……还得我哄着他。何况他没恢复裴殊的记忆，我跟他在一起，总觉得对不起裴殊。”
花含香就笑起来：“我听明白了。其实啊，阮灵，你有点钻牛角尖。”
“嗯？”
“你反过来想一想的话，其实冥王才是你应该嫁的人。”花含香说道，“裴殊只是冥王漫长生命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就像你爱裴殊，你也会爱他的每一个部分呢。”
“那可不见得。”阮灵说道。
“你举个例子。”
“我想不起来。”阮灵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呢，但是我也不喜欢那以前那种荒唐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