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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青被打的摔倒在地,脸颊迅速红肿。
她捂着脸,哭着说:“我能知道什么?我一直在后头沐浴,进来就瞧见相公和烟儿在一起胡闹。与我有何干?”
李母骂道:“我倒要问问你,你洗的什么金贵的澡,这么久了才洗完?”
沈长青语塞:“我,我白天累着了,不小心在浴桶里睡着了。”
“那烟儿是你带来的,即便如此,也是你的过错!”李母气的又给她一巴掌,“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前一个男人,现在又来祸害我儿子?”
沈长青捂着脸,哭道:“我前一个男人是病死的,这件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嫌弃,又何必答应这门亲事?”
“你当我们李家稀罕你这个贱妇?”李母冷笑道,“若非你有个好弟弟,考中了举人。你这种丧门星,一辈子也别想再嫁!”
沈长青坐在地上,垂着头,低声哭泣。
但唇角却始终带了一抹冷笑。
李母又焦急的催问郎中:“我儿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郎中抹了把额头的汗:“老太太别急,别急。我再扎针试试。”
阮灵隐身于房梁上,身边挂着只裹着个床单,昏迷不醒的烟儿。
她看了这场戏,已经完全明白沈长青的意图。
她给李秀才的醒酒汤里下了大剂量的厉害春药,让醉酒之下的李秀才,错把烟儿当做了沈长青,与她不断的行房。
最后的结果,李秀才必定会死在烟儿身上。
至于烟儿,阮灵猜测,十有八九是沈长青从外头买来的,身契就在沈长青手中捏着,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