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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没说完,容月天桓一个手刀砍过来,干脆利落地劈晕了她,然后随手化出一匹毛驴,将姬天月丢到毛驴上,牵着毛驴飞下山去了……
……
阳光自窗纱处透进来,在地上洒下点点光斑。
暖被,软床,悬垂软滑的床幔。
姬神月怀里抱着一个人形玩偶坐在床头前,她有些懵。
那人形玩偶有将近一人长,软软的,看上去极为精致,抱起来还特别舒服。
姬神月看看怀中布娃娃,再看看周围,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这是个什么状况。
她独立习惯了,无论在哪里喝酒她都会控制着量,不会让自己喝醉,以免发生什么意外连个救她的也没有。
昨夜她感觉自己并没有真喝醉,最多也就是头有些晕而已。
容月天澜将她抱下峰后,就在她的强烈抗议下将她放下。
她记得她那时还很得体地向他道谢并向他道别了。
他也没说什么,然后她就走出了山……
再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她头晕的越来越厉害,酒意也越来越浓烈,她那时才明白容月天澜的那坛子酒后劲有多足!
那一坛子酒她自己就喝了大半坛子,在下面被山风一吹,她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摇晃,她觉得自己大概支撑不住,所以就想先找个山洞先醒醒酒,略歇一歇,过过酒劲再设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