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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坐在一旁，抽烟，并不说话。
他随秦晴过来，只是怕侯吉利忽然发疯，伤了秦晴。至于他们离婚的事，他不便插嘴，这是别人的家事。
一般情况，向天歌都不会管别人的家事。
不过侯吉利说话却把他扯进去了，当日秦晴投怀送抱，他都没有接受，如今侯吉利却口口声声说他和秦晴存在奸情，这让他有些恼火。
“侯吉利，老子郑重告诉你，我和晴姐没发生过什么，我们干干净净，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哼，干干净净？你们要是干干净净，为什么秦晴一回来就要跟我离婚？”
向天歌轻蔑地笑了一下：“这你就得问你自个儿了。你这样的人品，能有媳妇，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田大娘附和地道：“对，侯吉利，你的人品配不上我们晴儿，当初我是瞎了眼才让晴儿嫁给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而且还发疯了，难道你要耽误晴儿一辈子吗？”
“你……你个老骚阴，你还有脸说我的人品？”侯吉利气极反笑，“你的人品又好到哪儿去？”
侯吉利越说越气，情绪激动之下，很快到了发疯的边缘，冲向了田大娘：“晴儿，不要离开我。”
田大娘愣了一下：“你……你又发疯了？我不是晴儿。”
“求求你，你不要走！”侯吉利忽然抱住田大娘的大腿。
田大娘大惊失色，急忙拿脚踹他：“滚开！你个神经病！”
秦晴诧异地看着侯吉利，她从未看过侯吉利发疯的样子，如今见他这样，倒又觉得有些可怜。
可她必须跟他离婚，她不能跟一个疯子生活一辈子。
这是人之常情。
“贱人，你看我现在没钱没势，你就想离开我吗？”侯吉利忽然发狠，像一条疯狗似的扑向田大娘，“你想走，没门！”
田大娘吓得半死，与侯吉利扭打起来。
侯吉利虽然瘦小，但到底还是一个男人，发疯之后力气变得奇大，田大娘很快就被他扳倒在地，一连吃了好几个耳光。
“臭不要脸的贱女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打死你！”劈头盖脸地打向田大娘。
田大娘大叫：“我不是晴儿，我是你丈母娘，你他妈连丈母娘都打，这婚是离定了！”
秦晴急忙上前，伸手去拉侯吉利。
不想侯吉利六亲不认，一个耳光扇得秦晴晕头转向。
向天歌大步上前，一脚踹开了侯吉利，把秦晴拉到身后。
“疯了，这家伙疯了，咱们快走！”田大娘虽然一贯嚣张跋扈，但面对一个疯子，她也害怕。
毕竟疯子是没有理智的，而且不讲道理，打死了人还不一定有罪。
田大娘落荒而逃，也不管自己女儿了。
向天歌叹了口气，对秦晴道：“先走吧，他现在这种情况，谈不清楚。”
秦晴跟着向天歌出去，小声地问：“天歌，我跟他离婚，是不是……是不是太残忍了？”
“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如果你觉得对他有亏欠，以后在经济上补偿他就可以了。”其实，向天歌并不觉得秦晴对侯吉利有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