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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暮秋特地去了一趟岳晓峰的家。
当然不是位于澜宸一品的豪华别墅,而是位于他工作单位附近的一间普通公寓。
暮秋怎么按门铃也没人睬他,寻思着得去他单位好好问问才行。
其实岳晓峰和雷均都在这公寓里头。
准确来说,过去这一个多星期,雷均一直被囚禁在这密不透风的小公寓里。
而岳晓峰则每天变着花样伺候并蹂躏着他的领导。
暮秋按门铃那会儿,岳晓峰正压着雷均,连去猫一眼门口是什么人的兴致都没有。
工商局压抑的气氛中透着难以察觉的诡异。
工作人员对于雷科长的事讳莫如深。
每个听见这问题的人,不是装聋作哑一脸呆滞,就是用虚伪的官方笑容为好奇的来访者花式洗脑。
暮秋不得已,楼上楼下来来往往地跑了小半天,终于找到一位曾有过一套之缘的某领导。
这位领导也是机关的重要人物,级别与资历都比雷均高了几个档次。
多年前某次破产危机时,领导曾提出过为暮秋牵线搭桥、协商重组并购的意愿。
此前领导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他的风流往事,对他一直都有点想法。
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领导自然也不在乎出点资源玩个刺激的。
代价则是让暮秋陪他三个月。
暮秋当年霸气十足地摔了他一只安全套,还摞下一句狠话,“劳资才不稀罕重组并购!劳资就破产了,关你毛线的事?这只安全套劳资就送你了——别会错意,劳资是在祝你这辈子都没能力用第二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