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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蓝纬言的公寓,晏寓又一次勘查起“现场”来。
屋中没有任何针孔摄像头之类的监视器具,甚至连个可疑的孔也没有。
不宽敞的空间里,家具稀少,看起来也算空旷。
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况且,如果真的有人藏匿在这屋子的某处,不被发现的可能性绝对为零。
寄居在大别墅或是复式Loft那样的大空间住宅,倒是可以通过一些技巧来隐匿自己的存在。
可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整日与蓝纬言这样的死宅男共处一室,不被发现是不可能的。
此外,那位神秘的发信人,还把蓝纬言的过往调查得一清二楚,肯定在情报搜集上有两把刷子。
晏寓偶尔会啃一些《神探伽利略》之类的小黄书。
好不容易在三次元碰到件稀奇的事,他侦破悬疑的斗志也熊熊燃烧。
在屋中转悠了几圈后,老男人颓败地宣告放弃。
他只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创业人士,而不是贝克街的福尔摩斯。
人民警察的饭碗,抢不得。
蓝纬言收拾了些衣物用品,乐颠颠地准备开始和老男人的同居生活。
年近而立的老男人对于美少年超然物外的平静态度十分不解。
“小言,你怎么就这么淡定呢?你不怕吗?”
“刚收到邮件的时候有点怕,后来觉得……有点刺激。”蓝纬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
“是挺刺激。”晏寓自嘲地扯起嘴角,“你倒是挺大方的,也不介意那个人拍到你的不雅照什么的。”
“我不介意。”蓝纬言笑得愈发天真,“我也会看少儿不宜的东西——我看了别人的,别人看我的,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