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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有些吃惊,但也没啥可怕的,镇定地回看了她两眼,看她是打算和我动手呢还是怎么着。
她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阵,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开口道:“既然遇上了,就找个地方聊聊吧。”
说完她冲我做了个向门开请的手势。
聊聊?那就聊聊吧,看她会耍什么花样。我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从她身边经过出了门。
她跟了出来,对我指指前面,然后就朝前走去。
我不慌不忙地跟着她,走过了半条街后,她带我进了路边的一家还在营业的酒吧。
酒吧里很冷清,只有为数不多的七八个客人还在喝酒聊天。
我们走到靠窗的一个僻静角落,相对坐下,点了两杯酒、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看她先开口道:“你想聊什么?”
她慢慢地抿了一口酒后,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转头沉默地看着窗外黑暗的街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片刻之后,她才回过头来面对我道:“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我问你,这是不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第一次是在河边,你是那个拍照的中年男人,第二次是在我的心理咨询所,你是那个姓蒋的年轻人,现在是第三次,你又换了一副面孔,对不对?”
我沉吟了一下后道:“对。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道:“你的面貌虽然一直在变,但你看我的眼神一直没变,我认得你的眼神。”
我不由摸了摸鼻子道:“什么样的眼神?”
她冷冷地道:“一双色眼。”
我干咳了两声道:“不会吧,我有这么明显吗?再说用色眼看你的男人应该不会少吧,我难道有什么特别?”
她似乎意味深长地道:“你是很与众不同,你的这种目光,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反而有一种被很温柔的轻抚,爱怜的感觉,还让我觉得自己被你捧得很高。我很喜欢你的这种目光,所以也特别记得。”
我微微一笑,心道,你很懂我哦!
她忽然也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承认了,那咱们公平交易,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我想了想道:“那就说说那家快递公司是怎么回事吧,你怎么会到那里?”
她道:“那家快递公司是我开的。你看到地下室那具少女的尸体了吧,她尸体上心口处那个伤口是我们用来培养一种霉菌的,只要把这种霉菌沾染到那些快件上,收件人拿到后,就会中了我们下的毒咒,精神错乱自残身亡,然后魂魄自己飘来找到店里那具女尸上的灵界入口,进入我们的灵界。”
我愣了愣,想不到她这么干脆地就坦白了,这是准备玩什么?
她说完后又对我道:“好了,现在又轮到我提问了,我希望你也说实话。”
我迟疑了一下道:“你问问看吧,能说的我就说。”
她道:“你是什么人?”
我摇摇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她道:“那好,我换个问题,你之前是不是去过那家员工跳楼自杀的工厂,装扮成一个叫吴凡的保安?还有,那片老宅里想租房的男人,也是你,对不对?”
我又迟疑了一下后道:“对,也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