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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雅喘着气，惊诧了好半晌，连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莫司霄站在床旁，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欲色，但是的确是很乖的没有再碰她。
“你真的不动我？”薄如雅不相信他的话。
莫司霄点点头，语气很是诚恳：“我不是他，我不想让你哭，我想让你开心。”
如此直白的话，让薄如雅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莫司霄眨了眨眼，“你别哭了，好吗？”
薄如雅狐疑的点了点头，然后道：“你不动我，我就不哭。”
莫司霄笑了一下，看上去竟带着一些傻傻的稚气。
“那你睡觉吧，我看着你睡。”
薄如雅吞咽了一口唾沫，抓紧了床单，“你会听我的话吗？”
莫司霄点点头，“听话，因为想让你开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开心。”
薄如雅才不管他开不开心，她只想逃出去。
“那我要回家，你会帮我吗？”
莫司霄皱着眉不说话了，薄如雅连忙开口：“你刚刚说了，你会听我的话。”
莫司霄皱着眉，严肃的道：“我是副人格，不是主人格，不能替他做主，尤其是在大事上，我觉得，如果我把你放走了，我会消失掉。”
薄如雅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上去好像是没什么机会逃出去了，那这个副人格出来有什么用？
“并且，我也不想放你走。”莫司霄继续道，“虽然我觉得他的品味很老土，但是不得不说，他选择你，选的很不错，我也很喜欢你，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薄如雅：“……”
眼前的这个莫司霄，说话实在是太直白了，这种火辣辣的告白，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试图跟他讲道理：“可是，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么喜欢的，强硬的把我留在这里，我只会讨厌你，恨你。”
莫司霄拧着眉思考了半晌，道：“那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你只要不把我落下就好了。”
真的跟另一个莫司霄不一样。
薄如雅看着眼前的这个莫司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跟一个副人格说什么呢，他又不能替真正的莫司霄做主。
就算他真的把她放了，真正的莫司霄出来，还不是会用非常手段把她抓回来。
她叹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怔怔的出神。
“你累吗？”莫司霄看着她，轻声道。
薄如雅抬眸，看着他，“你真的跟他很不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薄如雅很难想象，莫司霄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看上去，单纯，稚气，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莫司霄挑眉笑了笑：“哪里不一样？”
“比他单纯，直率。”
莫司霄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是在你面前，其实，我跟他是一样的，只是在感情方面，他没办法对你表达，所以我才会格外的听你的话，他会惹你生气，我不会，他会逼你，强迫你，我不会，他会囚禁你，伤害你，让你哭，我也不会。除了这些，在其他事情方面，我跟他没有两样，只是，我们两个，一个隐忍，一个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