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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痒又酥,感觉异常清晰,她喘息着,紧紧搂住那人的脖子。
身体渐渐燃烧起来。
……
翌日,顾欣颜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数秒,意识到自己梦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
天!
顾欣颜捂着双颊,整个人凌乱不已,这梦也太诡异了……
就算做春梦,对象也应该是顾大哥,居然是江逐浪,梦里感受到的一切残留在脑海,犹如亲生经历。
“烦死了!”
顾欣颜烦躁地抓着头发,一定是受江逐浪影响太深的缘故,那个男人果然是有毒的!
今天周一,她请的假也结束了,抱头坐了一会儿,深呼吸,掀被子起床。
余光瞥见床头柜的台灯下,稳稳地立着金赛车。
顾欣颜一怔。
昨晚她明明扔进垃圾桶了。
金赛车下压着她常用的便签,黑色水笔写着:哥临时有事,五天后回来,记得想我。
字体潦草潇洒,稳健有力。
顾欣颜后背不禁发凉,昨晚江逐浪到过她的房间!
这个认知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人居然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时候,溜进了她的房间!
顾欣颜想到梦里两人缠绵的场景,一个不大好的念头在脑海产生,睫毛颤抖地瞅向化妆台的镜子,伸直脖子左右照了照。
还好还好,没出现不该出现的痕迹。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昨晚江逐浪要真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当时就该醒过来才对。
顾欣颜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看了看金赛车,又看了看金赛车,再次拿起来,连同那张便签揉吧揉吧一块丢掉。
洗完漱,又给猫主子倒了猫粮换了水,去衣帽间换衣服打算出门。
脱掉睡衣,穿内衣时习惯性低头整理,视线触及到胸口一块青紫色的痕迹,眼眸蓦然瞠大。
实锤了,那些梦,根本就不是梦。
只是她意识模糊,错把现实当梦境。
顾欣颜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以后怎么面对顾大哥?
这个江逐浪,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恨死他了,上辈子一定欠了他的!
……
楼下客厅,顾母和余淘淘及林江仙边喝茶边聊天,气氛热闹温馨。
“阿浪有事回去了,我也该回了。”余淘淘手指捏着杯柄,手指匀称细腻,一眼看得出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么急做什么。”顾母道:“我们许多年没见,好不容易聚一起,多待几天。”
林江仙附和:“桥桥说的是,你远在京城,来一趟可不容易。”
“这不是家里那口子催得紧嘛。”余淘淘说着,雍容的脸颊浮现一丝羞赧,“等回头你们有空,一块去京城,我做东,咱们再好好聚。”
“多少年了,他还那么黏你?”顾母促狭:“既然老江想你了,我就不好却强留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下午三点多的飞机,在你这再蹭顿饭,吃完就走。”余淘淘开着玩笑。
“这么急啊?我还准备给你带些特产回去呢。”顾母说着,叫来周姨:“我房里桌上有份清单,你赶紧照着准备。”
“你这就太见外了。”余淘淘忙阻止,“又不是外人,干嘛这么客气。”
“少自作多情啊,我那是给江老先生和江老夫人的,没你的份。”顾母笑道:“你就是个跑腿的。”
余淘淘朗声一笑,“行吧,你说什么就什么。”
“哎,对了,仙儿,你儿子跟阿浪差不多大,也该张罗婚事了吧,我家亲戚里有几个待嫁的姑娘,模样教养都不错,给你介绍一个?”
“儿大不由娘,情长主意大,我没少给他物色,他见都不愿跟人见,就别耽误你家姑娘了,由他吧。”林江仙说到这个,也是一叹,她这儿子,自小就是个内敛的性子,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又一心忙事业,终身大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着落,她也犯愁。
三人正聊着,顾欣颜从楼上下来,低头与三位长辈打了招呼,挎着包出门上班,模样乖巧。
她把头发放下来挡住脸,那三人都没瞧见她通红的眼眶。
在玄关换了鞋出门,大门合严的瞬间,依稀听见母亲的声音:“这两天我瞧着颜颜和你家逐浪处得不错,逐浪下次休假什么时候?别忘了再过来南京玩。”
“看他部队安排,具体不清楚。”余淘淘道:“身不由己啊,昨个半夜,一个电话来,叫走就得走,不过我看我们家阿浪跟你家欣颜也挺般配,要不等下次阿浪休假,咱们两家把婚事先定下来?”
“颜颜长得这么漂亮,上门提亲的不少吧?”
“也没多少,偶尔吧……”
母亲谦虚的话被顾欣颜关在门内,顾欣颜站在门口,明媚的阳光下寒风刺骨,顾欣颜眼眶越来越红,一想到被那人轻薄了,心口就绞痛。
“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顾欣颜捏着拳头恨恨发誓,再看见江逐浪,一定狠狠给他一巴掌!
……
闻人喜在云城产子的消息终究没瞒住景家。
景老夫人得知情况后,吓得要命,不顾家里小辈的反对,执意要来云城。
她年纪大,又有晕机的毛病,长子景综和长孙景博渊轮流开车,花了十几个小时将老人送来云城。
这时候闻人喜已经住院一周,身体恢复了不少,能坐也能下地走动,不过气血仍旧不足,面色显得苍白憔悴。
景老夫人瞧见她这样,心疼不已。
再看见睡在保温箱里的小孙子,更泪流不止。
“可怜的孩子。”这时候护士正给孩子喂奶,孩子闭着眼,吮吸的动作时有时无。
“我的孙子……”老人电话里听闻了一切,这孩子可能留下不好的后遗症,再看见他瘦小虚弱的样子,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连吃个奶的力气都没有……”
二儿子好不容易肯结婚,又有了个儿子,景老夫人喜得多少个晚上睡不着,然而当时有多欢喜,现在就有多伤心。
她的长孙媳妇就有个智力低下的弟弟,天真又单纯,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可是她看着讨喜,不过因为那孩子跟他景家没有关系,轮到自家人头上智力低下,日后长得再好,在自家人心里也是一块罩顶的阴云,一辈子都挥不去。
“老人家别伤心了,你家这个是困了,要睡觉呢。”护士见老人老泪纵横的模样,于心不忍,安慰道:“你家这个暂时没出现明显的症状,也有可能是虚惊一场,往好了想,别自己吓自己。”
“真的?”景老夫人抬起一双泪目,“我孙子真的会没事吗?”
护士笑,小声说:“这我不敢保证,但总要往好了想吧。”
“瞧,宝宝睡着了。”护士拿走孩子嘴里的奶瓶,给他重新插上氧气。
看着孩子小小的就遭这份罪,景老夫人眼泪止也止不住。
“宝宝睡了,我们回去吧。”苏玉琢一直站在景老夫人身边,见老人这般伤心,心里也不好受。
回到闻人喜的病房,景老夫人道:“早些回京城吧,那边医院条件比这好,对孩子对小喜都好。”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一致赞成。
没回京城,一来是闻人喜刚做过手术,不宜长途奔波,二也是不想家中老母亲跟着担心。
如今闻人喜身体恢复得不错,景老夫人也已经知道了,回京城当然更好,就如老人说的,京城的医疗条件更好,对孩子的健康和闻人喜的恢复更有好处。
于是,一天后,闻人喜和孩子由医院协助,转到京城京和医院。
苏玉琢没有跟着众人一道回去,她将杜母送回家,又在家多陪了苏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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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浪哥从来不客气,就是这么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