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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骗我?”
罗剪秋听完梅红的话,本能地怀疑,一对不喜欢的戒指而已,至于发那么大的火?
“我哪敢骗您?”手机里,响起梅红小心翼翼的声音,“昨晚先生回来特别晚,太太本来就很不高兴,发了一通脾气,先生送太太戒指本是好意,谁知道尺寸不大合适,太太就更生气了,还说先生是买给其他女人的,最后先生脸色很差地走了,又是一夜没回来。”
这么一解释,倒说得通了。
罗剪秋听得心里舒坦,直接笑出声来,“以前看他们俩感情好像挺不错的,现在看来,是真不如何。”
“以前确实还不错,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两人动不动就吵,我看这日子也快过到头了。”梅红道:“大少夫人,你有时间也帮着劝一劝,结婚才几个月啊,就走到这步田地。”
“是要劝一劝,过两天是爸的生日,到时候一家子给他老人家好好过一过,顺便也劝一劝你家太太。”
挂电话前,罗剪秋心情不错地说:“这次的消息不错,多给你一万,权当是奖金。”
“谢谢大少夫人!谢谢大少夫人!”梅红千恩万谢。
……
元旦第二天,萧乾的65岁生日,这天一早上,萧恋带着外国老公和两个混血宝贝回家来。
苏玉琢和萧砚十点多的时候到了萧家老宅这边,宋羡鱼和季临渊也带着念念过来给大舅舅过生日,同来的还有萧让眉和程庭甄。
上次程庭甄胳膊断了,萧让眉伺候他两三个月,彼此本就不是无情,这几个月两人关系越发融洽,双方家里有个什么事,总结对到场,不过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
程玉词和商玉舟也带着孩子过来,程玉词又怀孕了,挺着四个多月的肚子,满脸幸福的喜气。
家里二十口人,再加上来来往往的佣人,一时间热闹非凡。
罗剪秋仔细留意了,萧砚手上多了枚没见过的戒指,苏玉琢却是十指干净。
想来佣人的话不假,苏玉琢确实不喜欢那戒指,只不过萧砚戴着,叫她有些摸不清为何。
认识萧砚六年,他什么脾性,罗剪秋多少了解,他不是对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感兴趣的人。
罗剪秋和萧承一块坐在男人堆里,男人在正经场合聊的无非生意和时政,一般女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话题,罗剪秋却能钻空接下萧砚的话,可见平时在这方面下了功夫。
每次她接了萧砚的话,萧砚的视线都会朝她这边一扫,虽然淡得没有丝毫杂念,更谈不上眉目传情,依旧叫罗剪秋内心澎湃。
这些天,她几乎天天和萧砚短信聊天。
即便聊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很多时候萧砚都只回一个“嗯”,罗剪秋已经倍感幸福,内心的欲望和胆量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膨胀。
放在以前,罗剪秋哪里敢这么当众频频接萧砚的话。
……
“你们看大嫂,跟一群男人在那也不知道聊什么,这么高兴。”萧爱实在看不惯罗剪秋一脸色相地看萧砚,撇着嘴不悦:“以前也不看她这么喜欢跟男人聊天。”
“你这怎么了?阴腔怪调的。”宋羡鱼点了下萧爱的脑门,“人家能跟一群男人聊上天,也是本事,要是脑子里没东西,听都听不懂。”
“你们不觉得她一脸色色的样子吗?”萧爱说:“也不知道看上哪个男人了。”
萧爱虽是直肠子,但也不会胡说。
宋羡鱼朝男人堆看了一眼,又看看苏玉琢,最后看向萧爱:“那是大嫂,看上的自然是大哥。”
萧爱嘟着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心里想哪个男人!”
“小爱,这话可说不得。”宋羡鱼神色严肃。
萧爱抿了下嘴唇,没再说,她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么大秘密搁在心里,谁也说不得,心口火烧火燎地难受。
宋羡鱼哪怕心里有疑惑,嘴上也不多问,这种事,不管真的假的,都不知道为好。
这边正说着,那边,萧砚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站起身,一面接一面走出去。
他的身影还没消失,罗剪秋也站起来。
萧爱瞧见了,差点跳起来,气急败坏:“罗剪秋她……”
苏玉琢看了眼罗剪秋,然后看向萧爱,眼神疑惑:“怎么了?”
“……”萧爱卡了一下,改口:“三哥出去打电话了,你去给他送杯茶吧。”
“你傻了?他要喝茶,回来喝不好?非要在外头那么冷的地方喝?再说,你觉得你们家缺茶?”
男人那边,人手一杯茶,旁边站着个佣人,随时准备给他们添茶。
萧爱:“我不管,反正你去看看三哥,没准三哥许久没跟你说话,想你了呢。”
苏玉琢无奈一笑:“你这要求真奇怪。”她的语气像对待一个缠人又不懂事的小孩,“我正好想起件事忘了跟萧砚说,就过去一趟,你们在这坐吧。”
萧爱抬手做了个撵人的手势,催促:“快去快去!”
看了看苏玉琢背影,宋羡鱼又看了看萧爱伸长脖子张望的样,笑了笑,不语,低头拿摇铃逗念念玩。
……
苏玉琢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看向花坛边的一男一女。
萧砚这会儿已经接完电话,罗剪秋站在他跟前,神情拘谨,不知道说着什么,嘴边隐约带着一丝羞涩。
时近正午,阳光充足,却也掩不住寒风里刺骨的冷意,罗剪秋衣着单薄,有些瑟缩,萧砚也没穿两件,倒显得镇定许多。
这一幕并没有维持多久。
萧砚将手机放进裤兜后,一句话没说,转身朝苏玉琢这边走来。
苏玉琢本能地躲进隔断后面。
很快,门口传来开门声,男人有节奏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又一点点走远,直到萧砚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苏玉琢才从隔断后走出来。
花坛边,罗剪秋还站在那儿,任北风呼啸,也岿然不动,似是受了打击。
她没想到萧砚还和以前一样冷淡。
她以为,这一个多月来的聊天,足够拉近她和他的距离。
想不通为什么,既然愿意与她聊天,为什么不肯和她面对面说句话,哪怕只是简单的问候一声。
罗剪秋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寒风吹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麻木。
以前,在萧砚这受了冷落,她也难过,却从没像此时此刻这般不能接受。
因为希望太大,就显得失望太沉重。
罗剪秋垂头失魂落魄地回屋,视线猛地瞥见隔断旁地上躺着的一枚心形戒指,一怔之后捡了起来。
戒指与萧砚手上那枚十分相似,视觉上小了一圈。